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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难贵公子(一)

落难小白兔伪黑化gg  X  伪渣腹黑纨绔公子dd

虐心、虐身、狗血、HE、反转!


上元佳节,整条花灯街上挂满了灯,流光溢彩,美不胜收。不远处就是洛河,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停靠着几十艘装饰精美的船只、画舫,坐在船舱边便能赏灯。更有青楼画舫混杂其中,莺歌燕舞,丝竹声声。窗边的少年十五、六岁模样,自斟自饮,潇洒不羁。背后有妖艳女子抚上肩膀却被不留情面地骂了一声滚开。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几艘船缓缓靠拢,家丁将船板架稳,各家船上的贵公子们呼朋引伴,都来至一艘船上,好不热闹。少年看到那船上挂着橘色的灯笼,写着一个秀气的肖字。月光和灯光映入船头,一个披着大红织金缎面白毛出峰兜的年轻男子从船舱内走了出来。


肖家小公子接过温好的一盅酒,与众友人应酬赏灯。才喝了半盅就有小厮来换下了酒,在他手里递上茶水。


“夫人交代过的,公子不可贪杯。”


肖小公子温和地点点头,忽然听到隔着人群有人喊他。


“肖二哥哥。” 听这甜美的声音像是母家表妹。


肖赞回眸一笑,脸色薄红,神采内蕴,皎皎明珠,河岸上灯火辉煌的背景就此静止了瞬间,就这样生生落入了对面画舫中人的眼里。


肖家是百年诗书世家,家里曾出过十几位进士。现任的家主是当朝的太子太傅,家中养有二子一女,家教严格,在子女的品德学识方面费了很多苦心。肖家的公子和姑娘一个比一个单纯良善,在洛阳城里声誉极好,特别是肖家唯一的千金,学识渊博,曾经入宫做过小公主们的启蒙先生。刚过及笄之年,上门说亲的人都快把门槛给踩断了。


肖家船上都是外男,姨母和表姐妹不方便过来,肖家两位公子于是便去了对面船上问安。大公子已经成婚多年,姨母就拉着长得越发俊秀的小公子的手上下打量,既有世家公子的矜贵气度,一双眼睛又带着通透的灵气,宛若天人,简直好看得挪不开眼,当然最要紧的是家世好,太子登基后,肖家的地位便能水涨船高。


“赞赞,改天上姨母家来玩。”


“是。”肖赞躬身应道,温暖一笑。


回到府中,肖赞由众婆子丫头在前头提着灯笼引致母亲房中。肖母见小儿子回来了就笑着拉到怀里搓着他的手嘘寒问暖,生怕小厮婆子没有伺候周全。二十一岁的人了,在亲娘面前还会露出一副娇憨的样子,看着像是十几岁的少年。


母子俩说了会儿话,肖赞就退下去书房向父亲请安。肖母让肖赞身边的小厮来回话,询问今日在外的情况,见那小厮有些踟蹰,心里疑惑,稍稍言辞严厉了一些,那小厮就吓得一股脑全倒了出来,从两位公子碰到了自家姨奶奶开始说。肖母蹙眉听着,要说她妹妹什么打算她是明白的,虽然不是一母同胞的姐妹,但总归是娘家人,但肖老爷似乎不太喜欢这门亲事,以是每回她提起亲上加亲的事他都没有完全应和下来。


小厮接着又说到两位公子下了姨奶奶的船后被一群朋友拉着上了青楼画舫。肖母听了如被雷惊,吓得站了起来。


那小厮见主母神色更是紧张得话都说不囫囵了。“我们也是……登了船才发现不妥之处的,两位公子更是……完全不知,以为是酒肆……夫人放心,公子们一直到双方打起来离了船都不知道自己登上的是什么地方。“


肖母更是睁大眼睛。“怎么……还打起来了?”

小厮接着垂头回话。“小公子见王家三公子与人起了冲突就出来替他解围,结果……一团混乱……后来王家的家丁把船围了,小公子也被大公子拉走。“


肖母只觉得眼前发黑,帮谁不好,偏偏要去替那位皇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解围,十三、四岁就混迹于烟花勾栏之地,蝶安公主和文信侯唯一的儿子,王一啵。还需要肖家出手?那少年是闲散王爷果治王的跟班,整日里游手好闲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在洛阳横行无忌。肖家的儿子要是和他扯上什么关系,真是有损清誉。


肖赞的行为无疑是兔子挡在狮子面前,多此一举,可笑至极。


第二天天还没亮,肖家两位公子就已经被罚跪在祠堂。肖赞还没睡饱,睡眼惺忪地嘟着嘴,问兄长知不知道为何被罚。兄长说和不良之人有瓜葛。

肖赞一脸迷茫。“谁呀?”

“纨绔之中的纨绔,王一啵。”

“那个小孩吗?”肖赞莞尔一笑。“他才多大,十几岁而已。那些事迹,人云亦云罢了。难道就因为他平日里霸道了些,我们就看着一群人欺负一个孩子吗?”

肖大公子白了他一眼,“你到现在还没回过神那是什么地方?”他在肖赞耳边轻声说了那两个字,把他弟弟吓得跌倒在地。


难不成那些传闻也不是空穴来风?他不愿意相信。姐姐常说不要在传言中去了解一个人。


“要我说,你那个马兄也不是什么正经人,趁早离他远些。”

“马兄应该也不知情吧?”肖赞呐呐地说。


转眼过了中秋,肖府上下忙着办喜事,肖家唯一的姑娘是早就定了亲的,出了孝期,来年开春就要出嫁了。


现在只剩下一个肖赞,年纪也不小了,来说媒的人络绎不绝,但肖老爷却一直在打太极,既不回绝也不应承下来。肖母问他他先是搪塞她刚过了家孝就急着又嫁又娶的,显得我们守孝期间多委屈似的。


后来才偷偷透露给他夫人,原是朝堂风云变色怕是会有一场巨变,且等太平后再挑儿媳不迟。


这一耽搁就又过了一年,肖赞是不着急整日里没心没肺地与几个友人建诗社,办雅集,踏青赏花。


日子过得悠然惬意,却在某一天醒来后发现自己手腕上系了一条红色的绳子。这凭空冒出的红绳子困扰了他好多天,问遍了房里的每个人都说不曾见过。怎么解也解不下来,挺好看的肖赞又不想剪了它。疑惑了很久也没有人来坦白,肖赞就撂开手不去管了,定是某个小丫头偷偷给自己系上的,脸皮薄不敢说。


肖赞不关心自己的大事,肖母实在急得不行,逼着肖老爷定下了自家的外甥女,男子低娶也无不可,虽然少了岳丈家的帮扶,但是胜在安定,他们家想来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不会搅合进朝堂之争。


小定没多久,姨母家却急着来商量退婚,红着眼以帕拭泪说女儿去寺庙为父母求平安长寿时不小心被王家的三公子见着了,威逼利诱非要求娶做正妻。姨母走后,肖老爷撇撇嘴,看她的眉眼一副喜不自胜的样子,哪里是威逼利诱下的不情愿,一个四品官的女儿能嫁进侯府做正室,做蝶安公主的儿媳,怕是全家恨不能放鞭炮庆祝三天三夜。只是光顾着人前富贵没考虑女儿一生幸福,那个王一啵哪里是可以托付的人。洛阳城里但凡与他家门当户对的人家都不会让女儿嫁过去。

肖母去小儿子那安慰了几句,说母亲再为你选个好的,原本你表妹也配不上你。


“那她是配得上王公子咯?”肖赞握着笔杆接着描绘。


肖母以为他心里难过,肖赞却笑了。“我是男子,被退了婚虽然面子上不太好看,但也无妨,不是自己的终归留不住,总比表妹被肖家退婚要好。” 


他将笔搁下,拿起宣纸端详,画上的女子温婉清丽,笑容灿烂。这幅画就当他的贺礼一并送与她,让她宽心,都说一入侯门深似海,以后见面的机会寥寥何必让人过意不去。


怕人看出是男子画的,他故意把字体改的娟秀了些,落款“兔兔”,像了一个闺中密友。


筹备了许久,王家迎亲那天热闹极了,王家三房就一个嫡子,吸引了半城的人来围观。肖赞也站在家门外看迎亲的队伍,一袭红衣的新郎官骑着高大的白马缓缓而行,经过肖府时他偏过头睨了肖赞一眼,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肖赞眨了下眼睛,想起那张画像竟有些心虚地红了耳尖,以至于花轿过去了他都没有注意到。他琢磨了下迎亲路线,经过他家门口好像有点绕。当年画舫上的那个少年如今长得清俊如玉,已然是一副大人的模样了。


耽搁来耽搁去的,肖赞已经二十六岁,像他这个年纪的世家公子孩子都有好几个了。肖老爷上朝前,肖母和他说自己又为肖赞相中了门当户对的一位世家小姐,他让她等他回来再说吧。


肖母等了一天,日头西斜,肖老爷还未归家。肖大公子跑去宫门前打听,一点消息也没有,他瞧着宫门守卫比平日里多了一倍,心下惴惴忙回家报信。


路上遇到马公子也正往他家赶,二人一路回府。马公子说大事不好,前些日太子密谋造反,圣上震怒封锁了消息下旨秘密彻查,肖老爷肯定是受了牵累。已经有好几个党羽被查出来在宫里被处死,那可是祸及满门的死罪。


肖母听了差点晕厥过去,肖大公子和媳妇喂母亲喝了些茶水,肖母顺了顺气。马公子说留下来就是等死,肖老爷肯定保不住了,你们快逃吧。


“父亲有难,我们怎么能逃呢?再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能逃到哪里去呢?”肖赞脸色苍白地喃喃。


“我不信父亲会参与谋反。”肖大公子正色道。


“圣上震怒,捉拿你们的官兵可能都已经在路上了。“


肖母清醒了片刻推着两个儿子和媳妇快收拾点东西走,大公子无论如何都不肯,媳妇也不愿与丈夫分开。肖母以死相逼,说要为肖家留点血脉。肖大公子说让肖赞走吧。“我是长子,我不能离开父母,你快走!”


马公子连拖带拽着哭哭啼啼的肖赞进马车,车夫鞭子一扬,绝尘而去。不久官兵围府,破门抄家,搜出秘密往来信函数封,肖母和肖大儿子和儿媳被收监。


圣意很快下达。肖府满门流放北荒之地,抄家时不在场的小儿子被视为潜逃,马车在离肖家不远的地方被收到消息的巡防营抓获。肖赞按例罚做官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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